神學科學人文

神學是屬天的學問

科學是屬地的學問

人文是屬人的學問

神學，科學，人文

知神，知物，知人

三知合一，全人教育

我理想中的三知教育藍圖

聖經：舊約，新約

神學：聖經神學，系統神學，歷史神學，實踐神學

數算：數學，電算

科學：物理，化學，生物，地球科學

語文：國文，英文

人文：哲學，歷史，政治，經濟

以前台灣的大學聯考分四組，甲組理工，乙組人文，丙組醫農，丁組法商。這大致也對應了傳統的士農工商四大行業。我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在往上加了一個聖經神學。聖經神學是關乎生命與信仰，這是生命的教育，也是一個屬天的視野。沒有聖經神學，我們只能從地上的角度，看待今世。聖經神學使我們從屬天的高度，看到永恆。這會深深地改變我們的世界觀，人生觀與價值觀。三知論是來自輔大校長于斌樞機主教。我想也只有基督教和天主教的大學才會這麽看重屬天的教育。中國人以前只重視人文，現在知道要重視科學。但我盼望有一天中國也能夠重視聖經神學。我只是個神在華人文化圈中初熟的果子，希望將來有一天，上帝在全地都被尊崇。

在神學是創造論，定義了從無到有的創造。護理論定了神的管理與保護。在神學上，我是改革宗。宗教改革定義了基督新教，以復古為革新，回到聖經是他的號召。馬丁路德做的是破的工作，破除天主教的錯誤，加爾文做的是立的工作，建立宗教改革的神學典範。基督教後來的各個宗派，都是以他們兩位的工作做為根基。老實說，我覺得這些在分出去的宗派，其實都沒有絕對的必要。因為在改革宗的神學典範中，已經回到聖經的本意了。許多的爭論都是小枝小節的爭論。很多的分歧其實反而遠離了聖經的教導。我的立場就是回到聖經，回到宗教改革的基本精神。我並不追求消滅宗派，這已經是教會歷史發展的遺跡，也展現教會多樣化的型態，但改革宗應該成為宗派眾山頭中的中流砥柱。這是基督教諸山頭中的錫安山，教會各宗派中的耶路撒冷。這是宗教改革的源頭，回到聖經就是我們所要堅持的核心價值。

在科學上，我是贊成在上帝創造萬物之後的的各個物種本身的進化論，萬物的起源是來自上帝的創造。上帝創造萬物的原型，而進化形成萬物的各種變形。進化論定義了物種的優勝劣汰的演變。生態學定義了生物圈中，競爭中的合作。在科學上實證主義是有限制的，實證只有適合在可見之物質世界的研究，過度延伸實證的判準，非實證就是非真理，就會形成科學主義，以為科學是真理唯一的標準，則反而模糊了真理。其實人類並無法在實驗室複製由無變有的創造過程，所以萬物的起源並非實證科學可以驗證的範圍。但教科書上的進化論常常把人是猿猴進化來的，說成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但其實只是一個學說，一種說法罷了。進化論把可觀察到的物種的逐步的演化，無限制地延伸到物種的起源是來自另一個原始的物種，而無視於不同物種在本質上的差異，他們的基因根本無法結合，又如何從甲物種跳躍變成乙物種。即使按著實證主義，教科書上的進化論其實只是一種缺乏實質證據的猜想。

在人文上，我是贊成民生史觀的社會互助論，社會互助論定義了人類社會的生理學。社會衝突論定義了社會的病理學。市場經濟是在自由競爭中帶來全體經濟利益的最大化，社會福利是在不平等的社會中，透過財富的再分配，謀求立足點的平等。民主政治是在自由選舉中帶來全民公共利益的最大化，在法治的規範中，使社會有全體自由的法律客觀的保障。在人文思想上，我是儒家的自由主義。在道德與人文的基礎上建立自由民主法治社會。儒家走到清朝就很明顯看到帝制的問題，帝王專制政治的失效是中國傳統歷史發展常常需要改朝換代的主因。主體性的客觀化是順著儒家思想的發展也應該會走上的道路。儒家的自由主義是在道德人文的文化中，開創自由民主法治的社會。是內在道德人文秩序與外在客觀化法治社會秩序的結合，就是中國現代化應走的道路。回歸中華文化的道統，回歸中華民國憲法的法統。基於這種立場，我認為兩岸應力求維持現狀，讓台灣繼續成為中華文化，中華民國憲法的保留區與實驗區，為中華文明的未來發展保留一線生機。讓實踐檢驗真理，讓歷史呈現真理。我認為中共的一黨專政，是中國傳統的帝王專制，結合馬列主義的階級鬥爭的體制，只能靠高壓統治來維持一黨專政，絕非長治久安之道。中共雖然經濟上經過改革開放，但政治本質上仍是四個堅持。即使一國兩制，那也只是一種過渡性權宜的說法。我希望兩岸能往維持現狀，擱置主權爭議，默認兩個政治實體的存在。台灣不須再追求法理上的台獨，這已經是在國際政治現實上不可能的主張，對台灣也沒有好處。但也必須讓中華民國在台灣，維持實質上可以繼續生存的空間，這也已經是國際政治共同承認的現實，這也是台灣藍白綠三黨最大的公約數。

以中國文化為中心，向上發展基督教信仰，以宗教改革的精神，來建立上帝的國，向下發展民主與科學，以啟蒙運動的精神，來建立地上的國。以中國文化傳統為核心，以基督教信仰，民主與科學為中國文化的新疆域。這樣就變成四組領域整合成為中國的新文化運動，國學，神學，科學，人文。以中國文化為核心，全方位吸收西方文化，不是西方文化取代中國文化，而是壯大與豐富中國文化的版圖。我們要有文化的自信，不需要妄自菲薄，但不要有文化的自大，我們需要謙虛學習外國的長處。立足中國，放眼天下，這才是中華文化復興運動的真正的意涵。我們不是清末的中國，堅守中國本位，只要學西方的科技。我們也不是民初的中國，打倒孔家店，全盤西化。我們也不是文革的中國，反對中國傳統文化，反對西方傳統文化，堅持階級鬥爭，全盤馬列化。我們今天應該要走的道路是，中華文化全方位的開放，全面性的復興。儒家是中國文化的核心價值，儒家的現代化，包括兩個重點，一個是對基督教的開放性調適，如利瑪竇到羅光的中華士林哲學。另一個是對民主與科學開放性調適，這已經體現在孫中山的三民主義與蔣介石提倡的倫理，民主，科學的中華文化復興運動與牟宗三所言，道統，政統，學統的建立。我知道今天還有許多新儒家學者，深怕基督教信仰取代了儒家思想，所以心裡仍然排斥基督教，但是他們一般並不排斥佛教，其實理學家雖然排佛，但理學也是援道入儒，援佛入儒。中華士林哲學是援基入儒，這使儒家思想與基督教信仰建立一個相容的基礎。西方的士林哲學是使希臘哲學與基督教信仰建立一個相容的基礎。西方的新士林哲學是使西方近代哲學與基督教信仰建立一個相容的基礎。這都是一種哲學性的努力，致力於調適基督教信仰與地上的文化，使得這兩種文化，雖然性質不同，但仍能共同努力，各自建立天上與地上的兩個國度。中國傳統的宗教是佛教與道教，但我想儒家思想裡面有敬天與愛人的傳統，基督教的敬拜上帝與愛人如己的精神更能與儒家思想產生共鳴才是。佛教講出家，儒家講齊家，基督教也重視家庭倫理，豈不更與儒家倫理更能相應。所不同的是儒家是在舊生命的範圍裡講生命，基督教是在新生命的範圍裡講生命，中間隔了一個十字架。中國文化若要徹底地重生，就需要經過加略山的十字架，方能使中國文化得著新生命。今天中共的唯物論，是使中國人遠離神的道路。中國人需要悔改，回歸神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