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契小組查經則應是在生命中與神相遇的見證,是神的話與讀者生命的交會。
"所以在一句詩裡邊你可以有很多的聯想,其實這是起源於索緒爾,就是德國的一個語言學家。他說凡是語言有兩條軸線,一個是橫向的軸線,就是語法的結構,一個是縱向的一條線,這是你聯想的結構,是從這兩條線一個橫向,一個縱向的結構組成的。那麼這種聯想就在縱向的這個軸線之中,所以中間它就有inter ,就是彼此之間的intertextuality。"- 葉嘉瑩
解經就是這橫向的軸線,釋經就是這縱向的軸線。
宗教改革的釋經學是歷史文法的解經。這是一個客觀的基礎。
新正統主義的釋經學是存在式的釋經。這是一個主觀的詮釋。
我雖不贊成巴特的聖經論,但他說神的話是在生命中與神相遇的見證,其實應是生命體驗聖經的過程,而非啟示的本質。啟示的本質就是神向人說話。
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學是客觀的基礎,思是主觀的詮釋。這兩者應為互補。
"每個接受的人,每一個讀者,都把自己融入在其中去了,每一個讀者有自己不同的一個reading horizon,一個閱讀的視野,每一個人有自己獲得的一種感發,不但是如此。現在,因為我說它用的都是古人的詞語,融注在其間,融會、凝注在裡邊的,那在西方有一個詞語,叫 intertextuality。我們說一篇文章的文本,我們說了那是text,就是文章我們不叫本文,而要叫它文本,有區別的。就是一個文本,就是這篇文章,是一個課題,是一個獨立的東西,它不固定,它的生命是從你讀者來給它賦予它的生命,這是一個text,它不是一個本文把它固定下來,它是一個文本,這個文章本身的text,就是一個東西在那裡,你每個人閱讀它,你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你可以有不同的感動。而且在這篇文本裡邊,它所用的每一個詞語,就是它所用的每一個語言按照原則來說,語言都是sign,都是符號,每個語言都是一個符號,而每一個語言的符號如果是在一個國家民族裡邊,用了很久的時候,那麼這個語言符號就帶著這個國家民族的一個傳統的信息在裡邊了。這個時候,這一個 sign,這一個語言它就不隻是一個單獨的一個語言了,它就有文化的背景在裡邊了,這種時候它就變成一個cultural code,就變成一個文化語碼,變成一個語言的符碼了,就給你很多的聯想。所以在一句詩裡邊你可以有很多的聯想,其實這是起源於索緒爾,就是德國的一個語言學家。他說凡是語言有兩條軸線,一個是橫向的軸線,就是語法的結構,一個是縱向的一條線,這是你聯想的結構,是從這兩條線一個橫向,一個縱向的結構組成的。那麼這種聯想就在縱向的這個軸線之中,所以中間它就有inter ,就是彼此之間的intertextuality。現在中國把它翻譯作互為文本,就是彼此互相作為文本,這個文本裡邊,有別人的文本,就是這個文本之間的關系結合成一個很豐富的一個內容。" - 葉嘉瑩
主日學著重教導解釋聖經。明白聖經的語言,歷史,涵義。
團契著重小組討論分享。把聖經帶到生活之中。
主日學解釋經文,著重所信。向下扎根。在生活中去消化,去體驗,見證神的話語。在團契中以聖經為基礎來分享這個禮拜的生活,著重所行。向上成長。然後在禱告中,將一切交託給神。我們人常常聽了就忘,所以我們有許多禮拜天的基督徒,周末的團契是檢驗我們的生活是否尊他而行。我們要反芻神的話,將神的話消化進入我們的生命中,如此我們方可說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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